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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3)

了绝大多数社会资源,而将沉重的社会负担抛给了被各种苛捐杂税逼得几乎没有活路的社会底层。当前者将国库挥霍一空之后,竟然准备更加的变本加厉地压榨纳税的底层。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该死的特权阶级也是在囤积居奇。

想想看,之前对内克尔的政策怨言最多的是哪个阶级?再想想,是谁千方百计的挤兑内克尔下台?这些家伙最根本的目的很难猜吗?

米拉波已经哑口无言了,因为他已经被一个看不起的小屁孩打败了,他所鼓吹的粮食自由贸易政策根本就是害民的恶法好不好。如果今天生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将极大的打击他在巴黎人民心目中的声望,这对他是极其不利的!

此时,米拉波紧张了,他脑筋全运转,挖空心思的思考有没有反驳对方的论据,但可惜的是这种纯理论的东西是他所不擅长的。他真的是一个完完全全法国式的旧贵族,奢侈、放荡、糜烂、是非观扭曲。青少年时代他就是个浪荡子,不学无术好逸恶劳,以至于他老子都看不下去了,给这货关进了监狱。但是米拉波依然故我,照样是浪的飞起,以至于刚刚结婚不久就将自己的财产和老婆的嫁妆挥霍一空还债台高筑。面对巨额债务这货很没有节操的带着小三抛弃妻子逃往了荷兰成为了一名不要脸的老赖。

这样一个老赖你觉得他能有多高尚的理想,是那种真正的民.主斗士吗?很显然米拉波不是的,他脑子里唯一装着的还是“利益”二字,他在荷兰大骂法国旧制度不是因为他真的厌恶旧制度,他也是旧制度的既得利益者,破口大骂不过是泄再无法从旧制度获利的愤恨而已。

米拉波始终是沉不下心去钻研伏尔泰和卢梭的思想,他所擅长的也仅仅是纵横家的本事,他那一套诡辩之术是钻不透社会问题的实质,也拿不出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在面对约书亚有理有据的阐述时,他就麻爪了。

缺少真正宏伟的理想以及为理想而奋斗的决心是米拉波最大的缺陷,这注定了他只是一个投机取巧的政客,成不了伟大的政治家和思想家。

一时间米拉波很尴尬,脸皮都烧,恨不得立刻夺路掩面而走。但是他的脸皮还是够厚的,他知道决不能这么拂袖而去,这么走了名声就真的全毁了。哪怕是很丢脸很尴尬,也必须坚持留在现场,因为讨论的气氛很活跃,那个讨厌的东方小男孩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围绕着他的论述,宾客们畅所欲言争相辩论。而这就是纵横家最喜欢的场景了,夸大矛盾、挑起争论,然后各个击破,这是米拉波这一类人最擅长的。他绝不相信约书亚在后面的讨论中还能滴水不漏,只要给他抓住一次机会,找回场子就很简单了。

米拉波决定很耐心的潜伏下来,就像豺狼一样隐蔽身形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机会。只不过他太不了解约书亚了,他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却有缜密的思维逻辑,以及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决心。

米拉波想要潜伏,但约书亚就偏偏不让他如意,他紧紧地揪住米拉波,不让这条毒蛇躲回到洞穴里去。

“大鼻子先生,你现在还认为开放粮食贸易是对的吗?还会自鸣得意自以为是吗?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绅士,就应该承认错误,承认我也是有资格在这里言的!”

米拉波脸色臊臊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孩子无情的鞭挞,这让他是痛不欲生。如果有人站在他身旁,都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候,米拉波的救星来了——这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三十岁出头的贵族男子,他穿着考究的双排扣藏蓝色燕尾西装,头戴一顶齐耳卷边的白色假,腰间配着一柄长剑,这使得他的儒雅气质中多了一丝军人的英气,他昂着头每一步都沉着有力,他的到来一下子就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走了,仿佛是天上的太阳。

“侯爵阁下,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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