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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 上海“龙华”(1/2)

原来顾顺章不知道程维强这个情报科的外联人员,但是经他供出被捕的一名特科人员有一个知道。并且此人受不了刑讯的苦痛,和顾顺章“以身说法”地描述“投诚”过来的美好生活,也叛变了。为了表功,此人告诉.的特务们程维强了解打入国民政府内部的共地下党员,并且知晓许多内幕情报。

特务们来到戈登路程维强的房间搜捕,一看人不在就知道搜不到什么重要情报了,但还是例行公事地将房间全部翻了一遍,果然什么也没搜到。

此时和上海宪兵司令部执行的全面搜捕活动已经结束了,只剩下审讯被捕人员了。听到房东说程维强招呼也没打便匆匆离去,特务们觉得这里有“潜力”可挖。他们以公务为名,将里面租住的房客全撵走了,又让房东一家先暂寻别处租住一月再回。

六个特务商量了,两个人一组分三班守候,不管哪个班钓到了“大鱼”,功劳赏金六人均有份。

守了有一个月,莫说“大鱼”,“虾米”也未钓到一条。正当六人有些丧气,商量着过两天就撤人的时候,朱芳琴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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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们先是把朱芳琴带到了自己的站里去审讯,朱芳琴装做老实不懂事儿的乡下女子,说是听在上海当女佣的堂妹说上海钱好赚,便来上海找堂妹也想找一份当女佣的工作。堂妹不识字,捎话人说堂妹就在那个戈登路23弄一户人家做事,自己问了人找到那里,才打算问问堂妹在哪一家,没想到就被长官们带到了这里。

朱芳琴的话特务们还不好证实,就算朱芳琴要找的堂妹在他们设伏的那家,房东也不知道人家女佣叫什么名字,那些房客谁知道现在又搬到哪里去了。

虽然朱芳琴从外貌看也就是一个平常女子,话也说得有理无辜,但特务们这一关可不是好过的。

老办法,用刑!

抓到的共产为了得到口供、情报,用刑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随随便便抓了一个女人便用大刑,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好听。便捡吊手铐、电击、竹签戳指缝这些尽量不留伤的刑具。

朱芳琴知道自己若承认了不但会变成了叛徒,而且性命也就不保了,便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哪怕痛得大喊大叫象个普通胆小女子,就是咬定那些话不改口。

有时候大喊大叫倒能分散些注意力,更容易抗住。

特务们一看都笑了,这根本就不象是共地下党嘛,还没有见过一个这样大喊大叫喊疼的地下党,就是那些“投诚”过来的,也是答应投诚就答应了,没见过这样的。

放了吧?特务们还有点儿不甘心。万一漏了呢?那就先扔“龙华”吧,先找有油水的事儿做吧。

朱芳琴便被扔到了龙华监狱,扔进去过了一段时间也就忘了。

天津党组织见朱芳琴一去便杳无音讯,便将情况反映给了上海特科。特科便通知下面人留心寻找。

龙华监狱其中一名看守长名叫郑东升,是地下党员,接到了通知,一查女监舍那边,果然有个名叫朱芳琴的女犯人。

特科指示郑东升先打探清楚朱芳琴是否叛变,如未叛变想办法营救出狱。

朱芳琴是特科的成员要营救,更何况她虽不知道林秀平的名字、职务,但是她只要一指认林秀平住的房子,那林秀平这个好不容易打到敌人高层的同志就会暴露。

钱壮飞那个情报源失去了虽然可惜,但那属于壮士断腕,林秀平这个可不能再失去。

郑东升查了一下朱芳琴的入狱登记表,原来是.上海站的人送来的,里面有一个也是郑东升的酒肉朋友。

因郑东升是看守长,与警察局、法院、特务、青、洪帮派中人常见面,与其中一些人也成了酒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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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升以请客的名义,邀了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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