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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花前月下,却是不同于他人(二)

又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看出什么不对劲,拓跋昭轻轻摘下那面纱随后把虞烟漓推在地上。“谁让你这么做的?”那眼神充满了狠厉,仿佛地狱来的恶鬼。

“可以和烟漓说怎么回事吗?”虞烟漓想要知道更多,想要知道他的生平,却又总觉得自己太过冒昧。

“了解我?然后再嘲笑我吗!”刚变的平和点的拓跋昭此时却做出更为激烈的反应。

“夫君”看着拓跋昭将要离开的身影,虞烟漓无助的喊了一声,又拉住了那人下垂的长袖一角。

似是有些惊奇,拓跋昭偏过头来对上虞烟漓的眸子,满是无助和委屈的神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诚的目光吗?他拓跋昭从小就没见过,也不曾相信世间有真诚二字。“对不起,是为夫过激了。”拓跋昭又好像是心疼的拉起虞烟漓的手,挽起轻薄如沙的水云袖去看那胳膊刚刚被打在地上有没有受伤。

“是烟漓不好,不该想要了解夫君的一切。”虞烟漓的眼神中只有焦急,没有害怕。“你是第一个不会怕为夫的,为夫最讨厌所有人那畏惧的目光。”

“烟漓只知道,夫君是世间最善良的人,最好的人,所以烟漓怕谁也不会怕夫君。”虞烟漓扬起袖子去擦拓跋昭脸上的汗水。

“你不是想了解为夫的生平吗,为夫告诉你。”拓跋昭一反常态,拉着虞烟漓一起坐在歌台。

“为夫刚降临的时候,天降青光,父皇认为是天降祥兆,一度想要立为太子,可母上却百般阻拦,说她梦到了一条青蛇啃食了城池一角,说为夫就是那蛇,为夫必须死,几次想要杀害为夫都被拦下,母上因此被打入冷宫,五岁那年,为夫依旧在冷宫外求见,她终于同意了,你知道为夫当时多么欣喜吗?”拓跋昭转头看向虞烟漓,虞烟漓也点了点头。“可母上啊,正如今日的你,戴了个面纱,等所有人走后啊,在饭菜中下毒,为夫想让她摘下面纱,可她却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让为夫吃菜,为夫察觉出不对,正要叫人,可她却自己吃下了饭菜,她至死都不可见为夫一面。她点燃了房子,拉住为夫想要为夫与她同死。所有人都来拉为夫走,可她却不愿出去。火是那么大,为夫至今记得。你知道她临走时喊的什么吗?”拓跋昭的声音几乎是崩溃的,让虞烟漓不禁摇了摇头。

“她在火中喊着,‘皇上,臣妾生下如此异类罪该万死,今日臣妾无法带他一起下地狱,臣妾自行请罪!’你知道听得为夫多痛吗?”拓跋昭继续喊着,微醉的面庞显的清冷。

“这才是父皇排挤您的原因吧。”虞烟漓听后也终于明白。

“这一切本来使得父皇更加青睐为夫,只是柳妃那贱人,伙同朝中大臣重重的参了为夫一笔,所以,为夫后来才迁出宫外,无招不得上朝。”拓跋昭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那么忧伤和无奈。

“夫君,烟漓知错,从此不再过问。”虞烟漓顺不过气,只想静静的陪拓跋昭一晚。

柔妃娘娘,盛宠不倦,却突然被指疯癫,打入冷宫,皇上也曾下旨,永不编入史册。从此三皇子拓跋昭,为柳妃次子。如此传奇性的女人,真相却是如此苍凉。

三皇子拓跋昭,颇得皇上青睐,却在某一年被指意图谋反,从此无招不得上朝,做了第一个在宫外长大的皇子。可谓是其母欲诛其父猜疑的皇子第一人。

二皇子拓跋泽,品行低劣,却因大皇子病逝,三皇子不被信任,成为最得宠的皇子。大皇子的突然病逝,难道就没有什么隐瞒?柳妃,才是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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