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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自食其果双黄蛋(2/3)

,常牢官身子骨瞬间柔韧的不可思议,仿佛练了瑜伽软骨功一般,腰一弯,已然对折,东采奇再将他腰带一扯,将其扯断,裤子落下。常牢官惨叫一声,一嘴狠狠咬上自己那雀·儿,霎时鲜血长流,痛的满地打滚。东采奇微微一笑,在他屁股上一踢,常牢官直冲落台,一脑袋撞在树上,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台下众人见得毛发直竖,仿佛亲受其害,纷纷大声惊呼起来。庆仲欢呼道:“师姐好功夫。”东采奇肃然说道:“常老头,你道貌岸然,想不到竟是这等恶心人物!眼下这叫自作自受,今后再想欺辱别的姑娘,须得掂量掂量自个儿本事!若我得知你为非作歹,便将你一剑砍成太监!”群雄见她正气凛然,英气逼人,无不高声喝彩。常牢官仍然晕晕乎乎,低声闷哼,爬不起来。群雄中有人瞧出便宜:“她凭智计取胜,武功实则远不如那常牢官,我只要收摄花心,多半便能赢她,所谓不打不相识,待胜她之后,令她佩服,再行讨好补偿她便可。”那丰益最是敏锐,大步跳上台来,说道:“姑娘,我乃贵明派丰益,人称“耳边风”,见姑娘本领高强,好生钦佩,只盼能领教姑娘绝学。”东采奇心知此人与那常牢官一路货色,打一呵欠,说道:“你本事太差,打起来没劲儿。我让我师弟与你斗。他乃英雄少年,武功了得,你绝不是他的对手。”说罢朝庆仲一指。庆仲面露喜色,又是骄傲,又是激动,便如登仙般的滋味儿,他手持双锏,一个纵跃,跑到东采奇身前,朝她点一点头,转身面对丰益。丰益只觉颜面无光,恨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对庆仲喝道:“你这未断奶的小儿,怎能有胆上来?待会儿可别哭着找老娘要奶喝!”庆仲惨遭灭门,最恨旁人辱及他父母,闻言大怒,一个前冲,左手铁锏打出。丰益心头一震:“这小子好高功力!”拳打脚踢,有攻有守。庆美、庆参等人在下头替他加油鼓劲,蹦蹦跳跳,叫声诚挚热烈。庆仲有生头一回于众目睽睽之下迎战强敌,代替的又是最心爱、最看重的师姐,心下紧张,虽张千峰所传皆是上乘武学心法、精妙招式,可一会儿急躁,一会儿慌乱,功夫只使出五成来。而那丰益极为狡猾,心知硬拼难分胜负,便使出祖传“绕马逗牛”功夫,多守少功,频频引·诱庆仲焦急,双方僵持许久,一时看不出胜败端倪。东采奇隐隐能察觉庆仲思绪,心想:“师弟为何这般着急?唉,是了,我让他仓促亮相,他敬重我这师姐,引为无上光荣,所以只盼速胜,唉,可别害他输了。”她忧心忡忡,就在这时,盘蜒忽然说道:“我与他数年不见,他已然将功夫练到这般地步了?”东采奇立时狠拽自己耳朵,“呜”地一声,静下心来,往旁一瞧,见盘蜒站在她身边,又扮作一黑发大胡子,她低声道:“你怎地神神鬼鬼,忽隐忽现的?”盘蜒连忙辩解道:“我须得打探消息,故而乔装改扮,我瞧见不少苦朝派的人,其中有第五层的人物。他们对这玉盘志在必得。”东采奇大叫不妙,盘蜒劝道:“师妹放心,不管来的是谁,咱俩合力,我暗中捣鬼,也一并将其收拾了。”东采奇松了口气,又凝神观战,说道:“你瞧我师弟能胜么?”盘蜒善辨人心,先前看庆仲对东采奇神色,心里已猜的**不离十,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心里却暗中不满:“这孩子小小年纪,真不学好,竟看上了自己的师姐?我十三岁的时候.....”却想不起自己幼时是怎般模样,也不知这庆仲所以为东采奇着迷,有一半乃是盘蜒那幻灵衣物消失之故。台上两人来来往往的打了三十合,群雄大感鄙夷,有人道:“丰益,你连个无毛小儿都打不过,还有脸争甚么武林盟主?”又有人道:“你逃甚么?躲甚么?上去与他拼啊?”丰益铁青着脸,瞧出庆仲已经气馁,突然气势一变,一脚当胸踢出,乃是一招“庖丁解牛”,这一招凶悍异常,乓地正中庆仲胸口。庆仲“啊”地一声,气息大乱,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东采奇急道:“师弟!你认输....”盘蜒蓦然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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