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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忘却世间尘与烦(1/2)

打一场漂亮的胜仗,再马革裹尸以还。既选择偷生,来日不雪今朝之耻,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往生,再无回头路。努达海心意已决,即日起程。他带着新月及两百多名散兵,离开了四川。新月骑着碌儿,满心感激地跟它说起悄悄话,「好碌儿,你认得我,对不对?去年我们在荆州第一次见面,你就认出我了吧?我还记得,你说过要我等二十年……」提到旧梦,新月的心忽然不安起来。雁姬,一个她和努达海都不得回避的人物,不是未央梦魇里的怪物,而是同努达海二十余载相濡以沫的贤妻。无论五年、十年、二十年,她会把努达海还给她么?这不可能……几日后,一封书信令慈宁宫再次震动异常。太后看着新月的字迹,不禁怒火中烧。这一次,她没有将信笺撕毁,而是直接甩到了雁姬怀里。雁姬接连半月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努达海战败的消息频传,她上有老、下有小,整个家庭的担子仿佛都压在她一人肩上。心力交瘁的她应诏入宫,不料又遭重重一击。太后:新月望北而叩。离宫多日,今才修书告罪,奴才万死,现自四川随镶白旗还京。之前有口难言,今向太后坦诚。自宫中听闻镶白旗败于四川,奴才心急如焚,远赴巴蜀只为寻找努达海。奴才为爱所苦,情难自已,擅专孟浪。请太后明鉴,此事与努达海无涉。他日抵京,当面谢罪……这是什么鬼东西?雁姬瞠目结舌地望着手中抖动的字迹,这究竟是什么?每一个字都令她难以置信!她错愕地摇头,新月是谁?努达海又是谁?这两个熟悉的名字,会是她熟悉的人么?不会的,不可能!新月在府中的一举一动在她脑中迅速浮现,无一与努达海有染。啪的一声脆响,将雁姬惊得立时将信笺丢了出去。她急忙匍匐于地,慌张道:「太后……」「哀家在等你回答,这信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厉声道。「这……」雁姬心头转着千般疑问、万般委屈,她也想知道这信究竟是怎么回事,「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道?」太后目光犀利地盯着颤抖的雁姬,字字砸在她头上,「你跟努达海奉旨抚孤,做得可好啊!为爱所苦,她爱谁?情难自已,她对谁有情?擅专孟浪,与努达海无关,那与谁有关?难道是与镶白旗有关?!哀家总算有点明白,她为何不愿住你那将军府了!」如此荒谬的句子,亏新月能写得出,她……她定是疯了!她爱努达海,她对努达海有情,她为了努达海……天哪!雁姬又恨又怕,整个人像被冰封住一般,不得动弹。他们俩,怎么可能?云娃和莽古泰也被传来训话。得知新月的下落,他们欣喜万分,可再往下听,二人同时呆了。他们同雁姬一样,对新月所言之情爱浑然不觉。「太后,奴才自幼陪伴格格,对格格的性情最是了解!」云娃赶忙为新月辩解道,「端亲王府家教甚严,格格向来洁身自好。在将军府里,格格平素都同珞琳和珮琪二位小姐在一起。和将军……恕奴才直言,她同将军五日也未必能谈上三句啊!」雁姬下意识地维护努达海,于是附和道:「太后,奴才也的确未见他二人有何异常之处,否则奴才怎会坐视不理呢?也许,也许此事是个误会吧?」「误会?」太后冷哼了一声,道:「不论你们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待新月回来,哀家再问你们!此事不得向任何人张扬,你们跪安吧!」雁姬回府,告诉大家努达海快回来了。除此之外,她不敢再讲一个字。面对一张张惊喜的笑脸,她眩惑的心在淌血。云娃只能抱着克善哭,而莽古泰干脆给王爷、福晋磕一百个头,求他们保佑格格,保佑格格……距北京近了,新月的心思也一日重过一日。同努达海风尘仆仆地驰马返京,她与他并未有过多的时间单独相处,直到一个美丽的黄昏……「未央,你累吗?」「我还好。倒是你的伤……我先帮你换药。」新月轻轻地取下纱布,仔细地擦拭伤口,换药,包扎,「回京之后,这伤口要精心清理。你自己多注意些,伤口太大,别感染了。」努达海没有接新月的话茬,直接问:「你若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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