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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相聚京华,红尘滚滚前路漫漫(3/4)

拿得出手的东西,我裱好寄给刘老师。”

通常来说,喝酒人少了喝不出气氛。但今天场上要么是师生、同学关系,要么是挚友关系,便放开来尽兴喝,好在大家酒量不错,喝了三瓶五粮液,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似乎没有谁特别醉。喝完酒,赵昂又邀大家去或桑拿房,刘贞吉心里有事,无论如何也不愿去,赵昂只好作罢。

回到饭店,刘贞吉把揭克西、冯仕达、袁晋鹏一起邀到自己房间里。对于明天的事情,他心里没底。

刘贞吉问:“揭总,明天怎么安排?”

揭克西笑道:“这个事情其实简单,我和仕达能办好。您和袁科、赵总找个景点玩一上午就可以了。”

刘贞吉不解地问:“你们具体怎么弄?不要乱来哦。”

揭克西有点犹豫,压低声音说:“其实,刘处长不知道细节更好。我明天上午去琉璃瓦大街和孔雁见一面,把曾国藩那幅字画委托给云雁轩出让。稍晚一点,仕达过去把它买回来。所以,字画赝品不赝品没什么关系。说透一点,就是给孔雁捧个场做点业务,让她赚点钱,毕竟我们是老朋友。当然,最后我肯定要请她到孔书记面前帮你说句话。有她出面,孔书记就会认为你不仅仅是朱新风的人,也是他的人,这一点很重要。”

刘贞吉恍然大悟,脑子飞速旋转。揭克西真是人才啊!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还让人感觉人情味十足。高明,太高明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便问:“孔书记知道他女儿的云雁轩吗?”

揭克西摇摇头说:“开店的事估计知道,但十有不清楚个中三昧,只以为女儿有一些社会关系很正常。一个领导干部被家属、子女、亲戚甚至身边工作人员蒙蔽的情况时有发生。袁世凯算是一代枭雄吧,精明至此,还被他儿子袁克定一张虚假的《顺天时报》搞得晕头转向呢。难啊!我们不管这些,只要结果。”

揭克西、冯仕达告辞时,刘贞吉示意袁晋鹏留下来。

刘贞吉说:“晋鹏,这个事情我有点忐忑。揭克西的人情有点大。”

袁晋鹏说:“老师,揭克西这人大气、大方、能量大,思维缜密嘴巴紧,而且很讲义气,值得交往。人情说大也不大,哪天您做一方诸侯,在原则范围内稍微关照一下不就行了。”

刘贞吉叹息一声:“唉!都说四十不惑,可我是越来越困惑啊。有个段子说,村干部靠打打杀杀,乡干部靠吃吃喝喝,县领导靠广纳多送,市领导靠敢买敢卖,省领导靠天生好命。其实,何止这么简单,在组织部这些年我算看懂了一点,到了处、厅级领导干部,最关键你是谁的人。当然,一分钱不花要玩转也不现实。有时候,花少了还不行,花得没技术含量也不行。总之,这碗饭不好吃啊!”

在袁晋鹏的印象中,刘贞吉一直是睿智的强者,什么难题到了他的手中,总能四两拨千斤轻易化解。他的这一声叹息让袁晋鹏徒生惆怅。

好大一会儿,袁晋鹏才缓缓说道:“老师,我经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匹胡马,跑着跑着就迷路了。”

“胡马?什么胡马?”刘贞吉没有听懂袁晋鹏的意思。

袁晋鹏说:“唐朝诗人韦应物写过一首词《调笑令·胡马》: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迷路,迷路,边草无穷日暮。”

刘贞吉说:“哦,有点印象。你毕业留言薄上好像有谁留这个胡马。迷路的胡马!”

“老师,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匹迷路的胡马,不知道该如何走,走得对不对。说实话,行走在官场,谁都想走远一点,站高一点。可每走一步,似乎都那么难。自己的思维方式、处事方式不断地被生存的现实所质疑,不得不作出妥协、退让、改变,一次次挑战自己的价值观底线甚至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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