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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五章 沈邡:而方尧春尤其可恨!(2/4)

,都这么久了,过来安抚监生的李守中怎么还没有来?

邵象先面色沉静,一时默然。

贾珩道:“既然诸位再无疑问,本侯倒要问问诸位,尔等到宁荣街来围攻本侯,究竟是何用意?尔等可知围攻钦差行辕,是何等罪名?”

“来呀,将为首闹事者,积极参加者以及主谋之人拿下录名,呈送礼部,禁考一科,明年不许参加春闱。”不等在场众人多言,贾珩沉喝一声,沉声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国子监监生无不心头一凛,禁考一次,这代价可就大了。

那下次再考就要等三年之后了,而这种惩罚不可谓不重。

就在一众监生战战兢兢之时,从街道尽头来了一辆马车,从车厢中挑帘下来了一个细眉深目,气度飘逸的中年书生。

正是李守中。

不得不说,能生出李纨这样兰心惠质、秀外慧中女儿的李守中,形象气质的确是没得说。

当时的士大夫以蓄胡须为美,如张太岳,而李守中虽无那般长的胡须,但却也有一手长。

相比方尧春还带着一些官僚气息,李守中的儒雅是读书通透之后自发而形成的学者型气质。

“且慢!”清朗的声音响起。

贾珩瞥了一眼那熟悉的马车,脸色沉静,目光盯着来人。

暗道,终于算是来了,现在就是他出来扮白脸,李守中出来扮红脸。

众人又看向李守中,有一些年龄大的监生就认出来人,唤道:“是李祭酒。”

“是李祭酒啊。”

其实,李守中卸任国子监祭酒也就这三五年的事儿,而其坚持为母结芦蓬守孝三年的至孝大贤行为,更是为江南士林的读书人交口称赞。

毕竟,虽说圣贤之书上教诲着居母丧,守孝三年,但又有几个官员真的能够做到?

仅此一条,就让不少人心生敬仰。

贾珩微微拱了拱手,问道:“李祭酒所来何事?”

因为世人的尊师重道传统,故而哪怕是对前国子监祭酒,也称呼着李祭酒,当然主要也是李守中名声好一些。

李守中沉吟片刻,问道:“贾侯,这些士子可是在闹着什么?”

贾珩简单将经过叙说了一遍,道:“本侯已经有所回应,正要将一些士子录名,递送礼部,禁考一科,小惩大戒!”

在场士子闻言,面上多是见着惧怕之色。

但正如贾珩以及两江总督沉邡所言,监生聚众冲击钦差行辕,这是大罪。

按说,如果要是年纪大的官员为了搏个好名声,可能就会念在这些士子年轻识浅的份儿上,宽恕这些士子的冒犯罪过。

然后,时人就可能说宰执气度,爱护后辈云云。

但贾珩显然不是这等崇尚虚名的官员,少年得志,威服自用,而且纵然是宰执气度也不一定是从这些温和派体现,还有铁血宰相。

如今就是给这些士子较真,他们也无可奈何。

当然这只是作势,让李守中发挥。

沉邡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自从小儿过来,他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如今见着李守中出现,心底忽而闪过一道亮光,正要开口为这些年轻士子求情。

此为先畏威而后怀德。

但李守中已经当先开口,目光诚恳地看向贾珩,朗声说道:“贾侯,这些士子不过受人挑唆,何至于禁考一科,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只为进京一试身手,如今禁考彼等,是不是有失仁恕?”

李守中话音方落,原本闹事的监生也开始有叫屈之声响起。

“贾侯,我等也是受了别人的诓骗,说什么安徽新省将沦入中卷之列。”

“都是杨舟和邵象先说什么,朝廷将要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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