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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在下,萧长安(2/2)

江面上吹的是春风,白日里还算舒服,夜里便觉得寒凉,裹了几层衣裳还是觉得凉。

但是坐在船头看着江心月,却是人世间不可多得的景色。

“良辰美景,理该与人共赏。”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忘言止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那您就不该同奴才一道出来。”忘言打着趣儿。

萧长安被风吹得鼻尖通红,终是在打了个喷嚏之后,起身回了客房。

“夜里风大!”忘言关上窗户,“公子休息吧,奴才守着!”

“我暂时不想睡,你且去眯一眯,待会我若乏了,再告诉你!”她翻身,从包袱里抽出一本兵书来。

忘言皱眉,出门还不忘带兵书?

以前,可没这习惯。

江上船,随波逐流。

陵安城,风起云涌。

骤听得陵安城传来的消息,萧北望几乎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往回赶,生怕回来晚了。然则走到了半路,他又折了回去。

“将军,不回陵安城了?”付随风一头雾水,怎么说变就变?

萧北望勒着马缰,原地绕了两圈,扭头便问,“你觉得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

付随风可不敢说实话,每每说了实话,不是挨打就是做单手俯卧,“摄政王自然是足智多谋,以天下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

“一百个单手……”

“阴险狡诈,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付随风马上调转枪头,嘴里放了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吐出一串话来,“但凡是摄政王想做的,势必不择手段,六亲不认,活脱脱一个乱世佞臣的典范!”

萧北望眉峰微挑,盯着付随风半晌不说话。

付随风心里揣着鼓,单手俯卧?双手俯卧?

“罢了!”萧北望一声叹。

罢了是什么意思?

付随风皱眉,“将军,您是要原地转圈圈呢?”

“转个屁,回昌安道!”萧北望一鞭子下去,马儿登时如箭离弦,疾驰而去。

“等等我!”付随风狠狠甩了两马鞭。

说风就是雨,说跑绝不跳,这简直就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遛马……

累死个人!

昌安道的匪患其实并不怎么打紧,就是一些乌合之众,串联在一起瞎折腾。眼见着官军来了,这会吓得躲起来了,压根不敢出来。

若真的要剿,三五日便也罢了,一准剿得干干净净。

可萧北望却不着急,只围着,不剿也不派人去招安。

回头便让付随风拿了邺城水道的航线图,大半夜点灯研究。

“九道弯?”萧北望愣了愣。

付随风喝了口水凑上来,“这地方暗道密布,周遭又是深山老林,水寇不少!”

萧北望面色陡沉,眉头紧锁。

水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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