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义父,我难受(1/2)
事实上,萧北望原不打算带着慕容未知,结果这小子抱着毛团,眼巴巴的瞅着他,奶声奶气的说了句“毛团想义父”,于是乎萧北望便弃械投降了。
“进了宫不许闹,不许乱跑,知道吗?”萧北望不放心,上次这孩子就跑得没影,最后还被慕容天涯利用,借此打断了袁弼的腿,如今再惹出什么事来,她定是又要背锅的。
“知道!”慕容未知乖顺的抱着毛团坐在他身边,低头摸着毛团的尖耳朵,那神情像极了当初的慕容天涯。
萧北望眉心微蹙,她……似乎也喜欢这样,低头摸着狐狸的尖耳朵。
思及此处,他伸手,“让我摸一摸!”
慕容未知一愣,眨着大眼睛盯着萧北望,瞧着他伸出手,举止很是滑稽的摸了摸狐狸耳朵。
“爹,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毛团?”慕容未知问。
萧北望皱眉,“倒也不是,左不过长年累月行军打仗,谁有空去倒腾这些。”
想了想,慕容未知将毛团搁在他怀里,“爹,你学我,用手指头去摸。毛团的耳朵绒绒的,暖暖的,可舒服了!义父也喜欢这样。”
最后那句话刚说出口,慕容未知便后悔了。
萧北望挑眉看他,一大一小,四目相对。
下了车,萧北望将毛团塞进慕容未知的怀里,然后连人带狐狸的抱起,“如此这般,你便跑不了了!”
慕容未知咯咯的笑着,“我最喜欢爹抱着我和毛团。”
萧北望心里忐忑,就这样进去,会不会……尴尬?到时候第一句话要说什么?这厮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甩脸子?又或者做出其他什么事来?
唉,愁啊!
千佛殿。
慕容天涯原是不想来的,可是心里烦躁,终是免不得要来看一看。都说求人不如求己,可有时候求不了己,便只能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算是一种慰藉。
“摄政王怎么又来了?”沈韵戴着袖套,怀中的箩筐里还放着刚刚拔掉的烂海棠。
这里的海棠烂根,最是正常不过。
“放肆!”红妆低斥。
慕容天涯将清香递给掠影,掠影毕恭毕敬的奉在香炉内。
“都下去吧!”慕容天涯拂袖。
红妆与掠影赶紧行礼,快速退出,只管在外头守着。
幽然起身,慕容天涯瞧着旁若无人,缓步朝着后院走去的沈韵,不动声色的跟上。
后院的海棠花又死了大片,整排都被连根拔起,此刻沈韵正在重新栽种,这千佛殿后院原就没什么人,只见着她独自一人,穿梭在花田里。
“海棠花败,是因为有别的原因吧?”慕容天涯说。
沈韵头也不抬,“能有什么原因?强扭的瓜不甜而已!”
“那棵桃树呢?”慕容天涯又问。
那一刻,沈韵手上的动作稍显迟疑,转而又恢复如初,“先帝觉得碍眼,所以伐了,免得遮了这些海棠花。摄政王今儿有这般闲情雅致,倒是难得!”
“是吗?”慕容天涯一个字都不信。
“不然呢?”沈韵起身,试一把汗,转身去取新的花苗。
身后,传来慕容天涯的凉薄之音,“你说你只是个扫地的婢女,可整个海棠宫的老人死得死,失踪的失踪,先帝独独留下了你看守千佛殿,种植海棠花。”
“这还是次要的,许是你身份卑微,先帝不屑杀了你。可你既然是扫地的宫女,按理说没机会伺候主子,为什么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这块绣帕呢?”
绣帕上,刺着一个“澜”字,上头满是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式样。
料子实属上乘,绝非宫中婢女可用。而这上头的绣线已然有不少年头,织造房的匠人肯定,最少是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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