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二 初心(2/3)
子,大哥向你保证,这不是梦!等会你看了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便知道,这一次,真的,真的不是梦……”
到了皇城侧门,箫尺拿出星子的御赐金牌,守卫便放了两人进去。星子虽微觉纳闷,但估计箫尺是为了进出方便,也就不去多问。很快到了承嗣宫,箫尺策马过了沧浪桥。二人下马,进了内殿,子扬已经回来了,盛了晚膳的食盒也已送到。大约是他吩咐了英公公,今日的晚膳比往日丰富了些,但仍是以清淡的膳食为主。
星子见了子扬,忙感谢称赞他早上煮的寿面。子扬不以为意地笑笑:“臣是奉旨行事而已,殿下不嫌弃就好。”说着,亲手摆上晚膳,又取了青瓷茶杯来,为星子倒了一杯热茶,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道,“今儿可是殿下的大日子。殿下不能喝酒,我便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
子扬一口将茶水喝了,却是意犹未甘地咂咂嘴,“话说,我也好久没喝酒了,每天吃这些寡淡无味的汤汤水水,嘴里都淡出鸟了。等忙完了陛下和殿下派的各种事务,我得好好地去喝一场!”
星子谢过子扬,亦是干了杯中茶水。想起今日背后说子扬坏话,编排他嗜酒如命,乱发酒疯,心下有点好笑,又有点忐忑。见箫尺笑得不怀好意,星子怕大哥说漏了嘴,忙岔开话题:“哥哥这样说,我真是惭愧!我的生日哪算得了什么大日子?却让大哥和子扬哥哥如此操心忙碌,大动干戈,我实在过意不去。”
子扬摆摆手:“不止是殿下你的生日,你大哥还……”箫尺见苗头不好,赶紧给他打眼色,子扬遂嘿嘿一笑,“我不过是煮了碗面,不值一提。今日可是真神使者降生的日子,西域的色目突厥,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此时应该都在为尊者磕头祷告吧!这种排场,就算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的诞辰也比不上啊!”
“哥!”星子撅着嘴,苦着脸,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听他提起西域,忽想起伊兰,伊兰走了也有好几天了,不知她现在哪里?又在星夜兼程地赶路么?我与伊兰初见时,她正是一口喝破我的生日,断定我是真神使者……她今日会念着我么?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我竟然不知道,更从未为她庆生……
子扬见星子有点儿出神,也便见好就收,嘻嘻笑道:“殿下,我今日得了不少好东西,等吃完饭给殿下看看,也算是借花献佛,恭贺殿下生辰。”
星子想到帮他在箫尺面前求情未果,便顺口问道:“那皇宫里这些宝贝,可有哥哥特别喜欢的么?”
子扬一听,瞪大了眼睛,眉心紧皱,一脸警惕地看着星子:“殿下,好端端的,你不是来钓我的鱼吧?听说殿下正在整顿贪官污吏的不法所得,我可不敢顶风作案,巴巴地去当一只吓猴子的鸡。殿下放心,我不会动你的这些宝贝,不能吃不能喝的,又不敢私自转卖,平白惹一身是非。”
星子本打算破例送子扬几样喜欢的珍宝作为补偿,子扬几句话又把他说的讪讪的,无以为继。星子也知道子扬是为自己着想,以免百官议论自己言行不一,亲疏有别,心中颇为感激。
一时三人吃完了晚饭。子扬带星子去看了今日各处搜查的成果,果然比昨日更多了一倍。星子看着那满屋的金光灿烂,咋舌不已。辰旦确实是盘剥有方,敛财有术啊!不过,星子也暗喜军费有了着落。子扬交待完毕,便推说累了一天,告退休息了。
星子回到承嗣宫内殿,殿中灯火通明,箫尺独坐在花梨木长案前,微微眯着眼,似陷入了沉思。待星子走近,箫尺方抬起头来,淡淡地笑了笑,招呼他在身边坐下:“星子,我给你的礼物,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都希望你能收下。”
星子虽然不敢去问,但今日整整一天,从早到晚,实在也是被箫尺吊足了胃口,闻言忙站起身来,再次恭谨而诚恳地道:“大哥的礼物,星子定然喜欢,更绝没有不收的道理。”
箫尺听他这样说,不再多话,摸出黄铜钥匙,打开星子存放玉玺的抽屉,取出一卷黄绢来。星子以为箫尺要下诏,双膝一曲,便要跪下接旨。箫尺一把将他拉住,让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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