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 顺水推舟（2/2）
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今天开始，两位就是cia的特聘调查员，这是证件。如果瓦列安娜小姐不介意，我想请你帮忙调查一些外围的事情，但核心的机密，就只能由赵先生来接触了。”
说实话，史密斯做的很漂亮。
他把事情的轻重说的很清楚，也给足了瓦列安娜面子，一切，都让瓦列安娜自己选。我曾经跟他说过瓦列安娜的时候，他知道瓦列安娜有退出克格勃的想法，所以他现在做的，也算是帮我推瓦列安娜了一下。
但瓦列安娜还是那副样子，跟史密斯说，我还是晚上回去再答复赵先生吧，现在我还没有想好。史密斯说当然可以，我是不着急的，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瓦列安娜小姐帮我，如果您帮了我这个忙，我以后也会报答您的。
然后史密斯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包括最近他发现了什么疑点，觉得什么人比较可疑，还有我们可以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他一边说，我一边记，不过他说的太多，我有点记不住了。
但看看身边的瓦列安娜，她一直面带微笑，我就觉得自己记是多余的，瓦列安娜估计已经全都记下来了。
我们坐在那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史密斯说他有点饿了，邀请我们共进晚餐，我俩也同意了。那时候他还问我俩，说晚上他还要去一趟五角大楼，问我俩有没有兴趣也去看一看？毕竟是美国的军事中心，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进去的。
我说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冒，你可以问问瓦列安娜。然后史密斯看向瓦列安娜，瓦列安娜说还是不要了吧，这毕竟是你们国家的军事机密，我的身份太敏感。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进去了，被我们部门的人知道，很可能会怀疑我。怀疑我叛变，倒是不会，但他们心里肯定不舒服就是了。
史密斯说那好，咱们一起吃个饭，吃完饭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会安排车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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