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系统的演变（2/3）
削弱，对很多问题的判断甚至不如你高明，以后你只能靠自己了，我给出的答案只能做参考，比如突然出现的黑影，我判断不一定正确。”
绕了半天，马明远总算明白了：系统弱化了，给出的结论不足以让他得到真正的答案。弱化的原因让他无语，他离着真相越来越近，系统被压抑的人性逐渐复苏。原来强大的辅助程序严重被束缚。
“既然人性多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呀！我不是说了，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走马灯似的浮现，当我努力注视，想看清楚，却又倏的消失，只有模糊不清的虚影，如果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你不就已经成功了吗？”
马明远：“。。。。。。我竟无言以对。”
“不行了，说话太多了，我头晕。”
系统嚷嚷着要休息。
“你只是系统，又不是人，有脑袋吗？”
“要你管。快去忙正事儿，别跟我贫嘴。”
不管马明远说什么，系统沉默以对，不再回一个字。
他回首望向百里外的中心点儿，千里眼的视野内，那个黑影还待在原地。
一个腾跃，迅速回到原地。
“哟！商量出结果了吗？想好怎么对付我了？”
不等他开口，黑影扬起脸，眯着眼睛，用眼角瞅着他，一脸蔑视。
“你最大的依仗是不是撂挑子了？”
对方竟然一下子揭穿了他的底牌——衰神系统。
“你怎么知道？”
马明远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百里之外跟系统的对话，黑影全都知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一体。”
黑影缓缓张开双臂，做了拥抱的姿式，似乎想跟马明远来个亲密的拥抱。
“你想干嘛？”马明远警惕的退开，“就算你我一体，既然脱离开了，你走你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
一边对话，马明远神念全开，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系统虽然判定黑影和他一体，但他隐隐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儿。
到底哪个地方不对呢？他也不掩饰，光明正大的分出神念，试图钻进黑影体内探查。
劈啪之声不绝，分出去的神念刚一接触黑影，便如水泡般破碎。
不见黑影如何动作，马明远的神念根本无法近身。
黑影呵呵冷笑。
“你拒绝我，我拒绝你。你答应我，我便答应你。”
“我拒绝你什么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探查不成，只好另想办法，顺嘴答音的接着黑影的话。
“将人皇骨和天运图交给我，乖乖回尘世，继续做你守门人，我便让你探查。”
黑影的条件把马明远整的哭笑不得，对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交出安身立命的人皇骨和天运图，等同于自动放弃了人皇之职。还要回到尘世受苦，背负着衰运永远被人踏进烂泥不能翻身，换来的是可以探查对方真正的身份。
“你真敢开牙啊。”马明远脑海一闪，抓住了瞬间即逝的思绪，终于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对方也会倒转乾坤，甚至可能共享系统。
他和系统百里外对话，不能瞒过黑影，说明对方可能也有一个类似衰神的系统。
似乎有充足的证据证明黑影就是马明远的一部分，曾经和他的身魂高度融合。
因为消灭了火焰人，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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