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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奇案(2/3)

静等他行礼完毕,道:“是我的错,一路上礼仪繁冗,耽误了两个时辰,所以来晚了!”

语气还是非常礼貌的,但在场众人都咬紧了后槽牙。

王者怎么会主动认错,除非他憋着雷霆之怒。

滁州县官们惶恐不安地呆立着,都等殿下的暴风骤雨。

岂料,太子殿下语气温和道:“滁州的情况我一路上都看见了,不容乐观——你们如实禀告,咱们一起解决问题,若有欺瞒,格杀勿论!”

大家都不由自主抖了抖。

第一次听人用这么温和语气的说出“格杀勿论”四个字,莫名其妙觉得背后恶寒。

滁州县官们都被吓住了,互相看着拿不定主意。

太子冷眼旁观,很有耐心地等着。

良久,路县令才张开嘴,发出一声:“呃……”

半天没有下音。

看来是没拿好主意。

这个窝囊废!

廉太守急了,训斥道:“让你说你就照实了说,结结巴巴成何体统?”

路县令被太守一吓,打了个冷战,总算回过魂儿来。

他也不看县丞、县尉他们了,一开口先流下两行清泪:“启禀殿下,我滁州县城已经死了九十六人了!”

廉太守心中一凛,暗骂蠢货。

太子目光沉沉,问:“滁州县城共有多少户?“

路县令咧了咧嘴,泪痕干涸在脸上:“本县城内一共一千零二十户,乡野村落有一千八百户……”

太子眨了眨眼睛,语气还是很平静:“那不对!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究竟死了多少人?”

“哎呀呦,殿下恕罪啊……”

路县令扑通跪倒,这回是真哭了。

整县官员也跟着跪了,呼天抢地求殿下恕罪。

太子看着他们表演,一言不发。

最后哭累了,路县令才认命地抬起头,抹了一把鼻涕:“启禀殿下,现在已经死了六百九十六人了,山洞中每天都能抬出尸体,好多报上来的失踪人口还没找到,就今天一白天,就从洞里抬出五十具尸体……”

白天抬出五十具尸体,县令晚上还能睡着,还睡这么早?

廉太守张开嘴,想质问他为何隐瞒不报,又觉得这样不好,就跟迫不及待把自己摘干净似的。

他忍住了,邹鸿却忍不住,骂道:“你个昏庸的混账,这么大的事为何隐瞒不报?”

路县令就低头抹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他哭了一气,太子道:“你们先起来,说一说现在掌握的情况!”

路县令惊魂甫定,被人搀着站起来,抽抽噎噎打开了话匣子。

此事最早起源于两个月前,第一个死者十八岁,名叫商季,乃是从江州过来走亲戚的。

他骑着骡子,带了些田里新长的蔬菜。

说好午时到,结果到晚上也没来。

宵禁后,一家酒肆老板发现了他拴在门口的骡子。

报到县衙找了三天无果,相关人等盘查了一遭,没有一点儿线索。

这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后来他爹妈告到了江州府,江州府衙还派专员下来查了几天,也是毫无收获。

最后就搁置了,直到半个月后,一位乡民从外地回家,经过一个山洞歇脚时才发现了他的尸体。

那时刚过年关,天气转暖,已经腐烂了。

只是双目圆睁,眼珠凸出,死相狰狞,但身上却不见一处致命伤,也不见中毒痕迹。

此案成了一桩悬案,路县令加强防控,夜间派公差不间断巡逻,连着十来天没什么发现,逐渐也就把这事搁下了。

岂料十五天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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